獎勵小孩的禮物 島與我們同在



獎勵小朋友的獎品

島與我們同在





島與我們同在 評價



網友滿意度:



常常會看到父母在討論究竟該不該獎勵?

我自己覺得獎勵是對孩子的一種鼓勵驅使他們前進甚至超越自己

但我覺得父母一定不能忽略鼓勵,沒有鼓勵只有獎勵會讓孩子只朝著物慾邁進

而忘了真正的努力的目的!

我是這麼想的但也不一定是對的!

我還是會常常爬文看看別人的看法,父母有一輩子做不完的功課

分享一篇我覺得分析不錯的觀點

以下文章擷取自媽媽育兒百科

1.獎勵的目的要明確

事先對孩子講明應該做到哪些條件才可以得到獎勵,使孩子有一個明確的目標。

當然,目標不能定得太高,否則孩子會因難以實現而放棄爭取。

2.不用金錢獎勵孩子

父母不要用金錢來獎勵孩子。因為父母用錢來獎勵孩子,可能會使孩子產生金錢萬能的思想,

而且會產生對金錢的盲目崇拜,是弊大於利的。

在孩子成長的過程中,父母的鼓勵和認同是不可或缺的。

但要注意的是,這種獎勵必須是純潔的,著力於精神的,有益於心靈的,而不是沾滿銅臭味的。

3.犯錯就要處罰

如果孩子生氣時把一片玻璃打碎,雖然他可能不是故意的,但是父母也要教育他這是他的過錯。

他雖然沒有料想到自己行為的後果,但他仍要負賠償之責。

父母對孩子懲罰時要實事求是,偏離事實的指責,孩子是不會服氣的,也達不到懲罰的效果。

同時,懲罰要注意場合,當眾指責孩子,會極大損害孩子的自尊心。

4.懲罰要及時

當孩子出現了不良行為時,父母應立即進行懲罰,

使孩子建立不良行為與懲罰之間的條件聯繫,否則懲罰的作用會減弱,而失去了效果。

懲罰前,一定要向孩子解釋一遍懲罰的原因,否則孩子不懂他們為什麼受罰。

5.要教而罰

父母要把要求對孩子講清楚。假如你要求孩子做完家庭作業才准看電視

你就要對他講得清清楚楚,讓他記在心上。



如果你發現孩子不做功課而先看電視,你就罰他幾天之內不准看電視。

你先要定下你的要求,他犯了再懲罰,不可不教而罰。

6.懲罰要言出必行

當孩子犯某一種過錯時要懲罰他,如果父母警告過他,那麼在他犯錯後,就一定要實行懲罰的諾言。

假如不處罰,你以後便難以下達命令,你的懲罰也就失去了作用。

獎勵的策略和原則:

7.少獎為佳

適當時候、適當次數的獎勵,就相當於給發動機加油,可以起到很好的作用,但切不可太濫。

8.獎態度不獎分數

大多數家長是以分數或者名次來設定獎項和決定是否獎勵,其實最好的方法是根據孩子的學習態度進行獎勵。

因為從長遠看,態度和努力的程度比一兩次的分數更重要。

9.一諾千金

如果和孩子有了約定,比如有的家長是定考多少分,有的家長是定考到第幾名,就一定要兌現。

如果孩子達到了約定的要求,就要堅決獎勵,做父母的不兌現自己的承諾,就會嚴重挫傷孩子的學習熱情。

10.獎品適當,價值適中10.獎品適當,價值適中

獎勵的價值不要太高,其價值和獎品要與孩子的年齡、取得的成績等等相適應。

有些家庭由於形成了獎勵並不斷加碼的習慣,常常給孩子價值過高和不適當的獎勵,那樣反而會害了孩子。

比如有的家長因為孩子某次考試滿分,就給孩子買電腦買遊戲機,結果孩子玩物喪志。

看完真的又學了一課了!

因為最近暑假快結束了!孩子們都有順利完成功課,在阿公阿榪家也有乖乖聽話

所以我決定要買小禮物送給我家兩個寶貝

我們家兩個差蠻多的一個孩明年要讀幼稚園

另一個上了國小

每次要買玩具用品就要跑很多地方!

這次我決定在Yahoo購物中心買

其實是因為看到滿額折抵金送的蠻多的,所以很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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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訊息功能:




  • 品號:3166412


  • 作者:?村深月
  • 出版社:時報出版
  • 出版日期:2015-02-06
  • ISBN:9789571361




商品訊息描述:

◆曾以《沒有鑰匙的夢》一書打敗原田舞葉《畫布下的樂園》,榮獲147屆直木賞

◆勇奪2014本屋大賞(書店大獎)第三名!擠下萬城目學《到此為止吧!風太郎》、長岡弘樹《教場》、森見登美彥《神聖懶鬼的冒險》等名家大作

◎日本當代社會派寫實推理小說代表女性作家,與湊佳苗、三浦紫苑齊名

◎有如晨間劇一般溫暖人心的長篇青春小說

在島上出生、長大的我們比誰都清楚:

海面上一座座看似獨立而孤單的島,

在海面之下卻是緊緊相連、密不可分。 ?島,一座位於瀨戶內海的小島,沒有高中也沒有醫院,更沒有光明燦爛的前景,所以島上的年輕人長大後幾乎都會離開。朱里、衣花、源樹、阿新,四個住在島上的十七歲高中生,每天一同搭乘渡輪往返本島與離島之間,而這是他們四個人在一起的最後一個夏天了。 有人想離開?島這個故鄉,也有人從本島來到這裡落地生根。遠離城市的紛擾和繁忙步調,有人選擇來島上過著樂活的日子,卻也有人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背負著不可告人的祕密,在島上日復一日生活著,只為了逃避自己的過往...... 《島與我們同在》一書以離島∕本島之間的情結為主軸,細膩描寫離島居民們或留在故鄉或離開故鄉,這樣既複雜又矛盾的情愫。城鄉差距造成的資源分配不均,以及對於大城市的美好嚮往,都是離島居民們離開故鄉的原因;然而,來自本島的島外移民想法卻截然不同,如此奇異又鮮明的差距,足令讀者深思。

內文試閱

1

本島的渡船頭,總是一片幾近刺眼的銀色。

夏天更是如此。

直到下午四點,仍然沒有形成絲毫陰影的太陽,烘烤著腳下的混凝土,其上可見無數閃耀的銀色粒子。往海中突出的棧橋旁,有個屋簷淺淺的候船處,那裡也要到四點半過後才會有陰影。在那之前,角度過高的陽光都讓屋頂形成的陰影溜到海面上去了。

銀色混凝土盡頭再過去,就是廣闊的海面。

瀨戶內(註1)海,游泳時稱不上「美麗」,不過從遠方眺望,可見唯有「翡翠綠」一詞可形容的色彩,以各種濃淡無盡延伸。海面上,到處懸浮著猶如倒扣飯碗般的點點綠色島影。

池上朱里居住的?島,從本島搭乘高速船單程四百五十圓,約二十分鐘的距離。那個離島位於從渡船頭望去,勉強可以看到的位置。

「阿新他們好慢喔。」

與朱里並肩坐在混凝土地面上的榧野衣花說。

她那頂據說是媽媽郵購買來的摺疊式草帽,帽簷寬大,簡直就像女星度假用的。更何況,她還戴著一副淡紅色的太陽眼鏡。不論是與制服格格不入的帽子或墨鏡,一放到這個女孩子身上,連同那些不搭調在內,頓時全融合成時髦的印象。戴著太陽眼鏡的鼻梁高挺,肌膚呈現雪白色澤,眉形經過適度修整,飽滿的雙脣沒上脣蜜,仍然豐澤水潤。

隱藏在鏡片下的雙眸,是比瞳孔變色片更為自然、感覺像是哈士奇犬那種淺淺的灰,所以她常說「就因為這樣,眼睛才容易晒傷」,讓人分不清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戴什麼草帽、墨鏡,看來好像自以為是大明星耶,之前這麼對她說,衣花就笑著回答:「反正回島上時,也只會跟朱里你們碰面嘛。」雙脣隨之嘟起。

她的髮型是深棕色的微捲髮,雖然是與生俱來的,看來也有點直捲燙髮的味道。

島上的I-TURN(註2)青年本木曾說過,衣花那頂隆鼻台南不知名品牌的帽子其實要價近兩萬圓,朱里聽了卻不驚訝。衣花本來就是出生於那樣的家庭。話雖如此,對衣花而言,那頂帽子跟朱里那條披在頭上,讓她看來猶如從頭頂包到下巴的務農打扮的運動毛巾也沒兩樣,要衣花戴著帽子直接跳進海裡也不會抗拒。她昂貴的帽子表面,總有乾燥後浮現的白色海鹽。

「喂?等等!」

遠方傳來聲音,朱里與衣花隨之抬頭。

停靠在渡船頭的渡船吐出的引擎聲響,轉為更響亮的轟鳴。那是即將啟航的信號。眼前形成的搭船人龍開始移動。

矢野新從設有售票機的渡船辦公室探出頭來。大概是因為方才全力衝刺,他的襯衫汗水淋漓,領帶也皺巴巴的,臉上的眼鏡歪了一邊。

「太慢了啦,阿新!」

朱里拿下披在頭上的毛巾大喊,阿新隨即展露一字型的嘴型,再次拔腿狂奔。他一時重心不穩,肩上運動背包裡的東西掉了出來,散落在混凝土地面上。衣花見狀,以嘆息似的聲音低喃:「啊呀呀......」

被慢慢吸入渡船的人龍也即將來到盡頭。阿新嘴裡發出「啊?」的聲音,邊將課本、自動筆等物品收攏。在船旁驗船票或定期票的船務員,對他怒吼:「喂!阿新!」離島孩子在上高中的三年期間,都會跟他混得很熟。

「快點!衝啊,用衝的。讓我看看你的骨氣。」

「不好意思。」

阿新手忙腳亂地好不容易收拾好背包,就在此時,長相爽颯的青柳源樹從他背後現身。源樹站在整個人趴在熾熱混凝土地面上的朋友面前,瞇著眼睛說:「你這是在幹嘛?」

自己同樣也是時間緊迫,不知道趕不趕得上船班,這位卻是氣定神閒。他撥起長至細長脖子的褐色頭髮,慵懶地旋轉手臂。不論是幾近金色的褐色頭髮、制服上衣全拉出來的隨性穿法還有男用耳環,全部,島上最先開始的都是源樹。想要模仿的國中生都嚷著:「超帥。」大人則是全出言阻止:「那種事,青柳的兒子一個人做就夠了。」眼見此情此景,朱里感覺有點複雜。

源樹家在只有民宿或旅館的島上,經營唯一一家被稱為「度假飯店」的住宿設施。包括飯店後面的高爾夫球場,或主廚據說是從神戶著名飯店挖角過來的餐廳,都成為觀光雜誌介紹?島時最受注目的亮點。無辜被捲入老爸自私自利的樂活夢,以前還曾聽被父母拖著從東京移居到島上的源樹這麼說。

源樹撿起掉在地上的新課本,窮極無聊似地翻了翻。阿新抬頭,伸出手說:「謝謝。」正想接過課本,他卻無視阿新的動作,一轉身將課本朝海那邊......假裝扔出去。看到阿新絕望大叫:「啊呦!」他覺得很有趣似地充耳不聞,然後朝渡船這邊跑來。「等一下啦。」阿新也追上來。

「別鬧了,快一點啦!」

衣花將手掌靠在嘴邊呼喊。

人口不到三千人的?島,到國中為止還有學校念,卻沒有高中。朱里這些離島孩子在國中畢業的同時,就必須搭渡船到本島的高中通學,屆時也會有一些不得不放棄的事情。

一群身穿制服的高中生,在海邊路上順流而過似地往前跑去。遠方可見身穿長?的弓道部,或手拿長曲棍球球棍的同班同學小小的身影。高中離這裡有段距離,練跑還會一路跑到這裡來啊,他們的身影讓人覺得好耀眼。

朱里、衣花、阿新還有源樹四人,都是一起在?島長大的同學年學生,目前高二。連接本島與?島的最後一班直達渡船是下午四點十分。

礙於船班限制,島上的孩子沒辦法參與社團活動。

暑假在即,七月中旬的船內非常擁擠。

夏天是最賺錢的觀光旺季,同時也是I-TURN者的返鄉高峰,本島與離島的往來頻繁。

儘管如此,船上將近八十個座位也不至於全坐滿吧,這麼盤算的朱里他們平常都不著急、不排隊,聚在勉強有些陰影的棧橋角落,背靠圍欄坐著等船。但是,今天卻遍尋不著足以容納四個人的座位。他們沒辦法,只好走出二樓甲板。「爸爸,那邊。」聽孩子這麼說,想去船頭看看的親子乘客從長椅起身,他們這才坐到空出的座位上。阿新在就座的同時,隨即檢查背包裡面,一邊嘆息。

「還好趕上了。」

「就叫你別再去社團活動了嘛。」

源樹以粗魯的語調說。拿在手上的歷史課本,這次是真的還給了阿新。

「放學後也只能去個三十分鐘,去了也沒意義嘛。運動社團還好,你的是文化社團耶。到底哪來的熱情非得做到這種地步不可啊。」

「哪會啊。我從國中開始就很憧憬戲劇社,而且我們高中對這方面也很支持。」

「就算是這樣,我還是懷疑,光去個三十分鐘到底有什麼意義。」

衣花押著快被風吹走的帽子,微微歪頭說。她遞出一罐寫著「SPF 50」、印有玫瑰商標的防晒乳要借朱里:「來,朱里也用。」

「每次人家練習到一半就得偷溜吧?晨練也是,頭一班渡船要過八點才有,根本沒辦法透過排演練習,頂多只能做做小道具,其他活動幾乎都沒辦法參加,不是嗎?那樣,有意義嗎?」

「可是,我......」

「說得太過分了啦?阿新就是覺得開心才會加入的吧。所以加入本身就有意義啦。」

這樣一路聽下來實在教人不忍,朱里插了嘴。她從衣花手上接過防晒乳,在手臂塗上薄薄一層。阿新聞言,咕噥:「這個嘛......」隨即低頭。

「是因為,媽媽他們都說在課堂之外多交朋友比較好。」他這才終於吞吞吐吐地回答。源樹一聽,立刻大開玩笑:「乖!有夠乖的啦!」

「這樣的話,每次都拖到最後一刻才來搭船,才不罩你咧。你知道渡船為了你,都晚開過多少次啦。」

「源樹自己今天也遲到了吧。」

朱里說。

渡船駛過第一個離島後,隨之加速,引擎聲也越來越大。他們感受到背後逐漸增高的白浪,為了不被引擎聲壓過而提高音量。

「而且跟阿新不一樣,一點著急的感覺都沒有。我看反而是那邊那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態度超差的。」

「啊?反正都看到阿新在跑啦,有那傢伙幫忙擋下渡船,我有什麼好急的?」

「......立山遙香同學,對吧?」

源樹奸笑的臉龐,因衣花的聲音而凍結。「我知道喔。」衣花臉上浮現不懷好意的笑。

「一年五班的立山同學。聽說,她今天準備向源樹告白耶?所以,源樹才會遲到的。」

朱里大吃一驚,望向源樹。她知道「立山遙香」這個名字還有她的長相。她小一歲,擔任管理學年事務的「委員長」。她這個月初才趁午休時間,來堵朱里與衣花兩人,問說:「青柳學長有沒有女朋友?」

當時,衣花愕然地「欸?」一聲,然後微笑。「妳喜歡源樹啊?」她以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反問,朱里回答「我想他應該沒女朋友喔」的時候,內心則是五味雜陳。

不是因為喜歡源樹才問的,她心想。也許。

只是,她無法否認內心感受到的那抹寂寥。一旦踏出狹小的離島,至今只與我們往來的朋友,也會擁有另一個世界。腦袋一直很清楚這個事實,但是感覺上源樹好像會突然被帶去另一個很遠的地方。

聽到「沒有女朋友」,立山遙香說著:「太好了。」一邊與同行友人擊掌,接著問:「那學姐妳們覺得他怎麼樣?」感覺上似乎特別在意衣花。

「你們四個人總是黏在一起,對吧。很多女生都很關心,在猜說榧野學姐或池上學姐之中,應該有一個是他的女朋友。妳們自己覺得怎麼樣?」

「嗯?青柳源樹這個名字,聽來很像壽司店的大廚吧。」衣花展露優美的微笑,而一旁的朱里只能以「哈哈哈」的乾笑,蒙混過去。

國中時期,源樹正如衣花所言,老被說「好像壽司店的名字」,所以也被嘲弄說:「如果與島上『網元』(註3)千金衣花結婚,方便張羅食材,正好是絕配。」源樹那時候,應該只是以一副無聊透頂的口吻,說過討厭自己的名字而已。朱里同時察覺,「無辜被捲入老爸的樂活夢」、「被父母拖著移居島上」的源樹,在島上彷彿是種疏離的存在。只是,源樹本身對於自己這群純粹因為通學路徑相同的緣分,被他人視為「老黏在一起」,到底做何感想,朱里不太想深思。

她偷瞄自己的胳臂。

自己容易晒黑的黝黑肌膚,雖然借了防晒乳,但是早已放棄了。身邊又有個像衣花那種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範本從小一起長大,再去考慮什麼女人味的時尚,感覺也很蠢。自從她懂事以來,也從沒想過要將短髮留長。

「吵?死了。」

源樹似乎慌了手腳,快嘴說道。他轉向衣花與朱里,大幅搖頭。

「怎樣都無所謂吧。衣花,妳也是,我說真的別開這種玩笑。這種事情是可以隨便講出來的嗎?」

他難得會這麼手足無措,朱里不禁這麼想。一定是怕衣花誤會吧。阿新對整張臉露骨地皺成一團的源樹,高聲說:「咦!立山同學,哪個女生啊?」

源樹怎麼回答她的?朱里不敢問。

她對這個話題其實意興闌珊,但是好像又非得一起起鬨不可,所以試著說:「是個很可愛的女生喔。」沒想到源樹立刻轉向朱里:「啊?」她的心跳漏跳一拍。源樹接著歪頭。

「是嗎?學年中那種很像女王蜂的女生,通常身邊跟的女生是很可愛,可是自己很多就是會差那麼一截,不是嗎?強勢的確很強勢啦。為什麼會那樣啊?」

「哇?」

「哇?!」

阿新與衣花幾乎同時發出責難的聲音。

「感覺好差。根本就是受歡迎的男生從鼻孔看人。」

「什麼嘛,我是說真的啊。」

「那你拒絕了嗎?立山同學的告白。」

她問出口時,胸口心跳加速。源樹一副不耐煩地望向這裡:「啊?」接著才勉強點了頭:「嗯。」

阿新贊同地點頭。

「也是啦,畢竟我們的生活就是四點一定得回去,答應人家交往,感覺上好像也有點那個吧。」

「說起來,只比長相的話,衣花這種的要漂亮多了吧。」

聽到源樹補充般的話語,朱里頓時感到窒息。不過,驚訝的還在後面。

不論是在?島或進入本島高中後,一直以來應該早已習慣被稱讚容貌的衣花,竟然「欸」的一聲,瞬間......在那一剎那看來像是失去了表情。她還來不及深思箇中原因前,源樹又以一貫的輕鬆語調調侃她:「唉,內在糟糕透頂就是了。」衣花的神情旋即恢復正常,拍打他的肩膀說:「你很過分耶!」

「真的有夠過分。」她也慌亂地順勢說。朱里將頭上代替帽子的運動毛巾,重新往下拉得更深了。

2

「喂、喂,先別說這個了。那個人穿的T恤圖案,不是雅絲珂的專輯封面嗎?」

轉移話題......阿新大概也沒這種心思,反正就是沒頭沒腦地突然指向甲板前方。

往那裡一看,一個身影笨重的年輕男性坐在前方長椅上。身材還不至於到矮胖的程度,感覺有點肉肉的。不禁讓人想起俄羅斯的特產──俄羅斯娃娃。他帶著一副好像電視上的藝人才會戴的水藍色粗框眼鏡。

陌生人。

他好像在看雜誌之類的東西。厚重的瀏海斜斜掛在臉上。阿新所說的T恤圖案,從這裡沒辦法仔細確認,不過好像印著一個外籍女性的相片。

朱里問:「雅絲珂是?」

「妳不認識?被譽為『兩百年來僅此一人的絕妙歌聲』的英國歌姬,最近還在電影露臉。」

「不認識。」源樹說這句話的同時,T恤男也說著:「好熱。」一邊用手指拉開上衣胸口處。

男人注意到這邊。

他起身,往這邊舉手。「嗨,你們好。」他以沉穩的聲音說,一邊走過來。

?島包括I-TURN、U-TURN或觀光客在內,是人口出入比例很高的離島。朱里他們也已經很習慣被陌生人攀談。

「你們是?島的孩子嗎?」

「對啊。」回答的是衣花。

男人剛剛閱讀的雜誌被風掀動,讓他們看到了封面。是不認識的外籍模特兒還有英文。那不是日本雜誌,好像是國外雜誌或什麼的。「喔。」男人壓住頁面,然後問。

「你們剛剛是在聊這件T恤嗎?」

阿新點頭。

「我們在聊,那好像是雅絲珂的專輯封面。不好意思。」

「是喔?喜歡嗎?嗯,她的確是在這張專輯之後,才在日本打開知名度的。我反而覺得她出『refrain』那個時期比較好,根本就是最高峰了,這一陣子曲風的確突然轉為通俗,跟之前形成了落差。她的製作人正好在那個時間點,從約翰換成麥克,這就是曲風轉變的原因,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她出道前拿到唱片公司去的那首『russet』果然是其他任何人都還到不了的神之領域呀。那首歌後來沒能發行,很多人都聽不到,還真是遺憾。」

男人一口氣地快嘴說道。他瞄了衣花與朱里一眼,就身體挪個角度,面向新的方向又繼續說。

「不過,嚇了我一跳呢。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認識她的孩子。你們怎麼知道的?」

「我很喜歡音樂。而且她很有名。」

「喔?那你至少知道『russet』的存在吧?我其實是因為在倫敦留學的時候,認識相關人士,常出入她的現場演唱會,也因為這樣,她後來為電影來日本時,我也在他們的牽線下,曾去向她致意。我跟她說:『電影是不錯,卻沒呈現出妳的本質耶。』好像只有我這個沒禮貌的傢伙,會對她說出這麼嗆辣的話來,她那時候就苦笑對我說:『你還真老實。』」

「請問......」

「啊,我,是這行業的。」

男人從背包中拿出名片盒。素面金屬盒上,貼著朱里也勉強知道的西洋搖滾樂團的貼紙。「來。」被遞來的名片上,寫著「創作家?霧崎翔井路」。

「創作家?」

名片被遞到阿新手上,等到所有人都看過後,朱里開口問。男人嘴角上揚微張,點頭說:「是。」

男人胸口微微挺起。

「唉,我的工作幾乎都是『槍手』性質。你們知道什麼是『槍手』嗎?就是讓作家掛名,自己只負責寫內容,如果說出我寫過的書名,你們應該知道喔。前一陣子還改編成連續劇,啊,你們這裡的電視臺應該沒播吧。無論如何,我與之前的作家簽了約,不能明說是哪部啦。」

一口氣滔滔不絕的資訊量,壓得朱里毫無插嘴的餘地。阿新「喔?」的一聲,隨即流露不知是啞口無言還是感佩在心的神情。衣花與源樹兩人只是瞄了阿新接過的名片一眼。

「你是來?島觀光的嗎?」

阿新似乎想轉換心情,開口這麼問。霧崎回答:「不,怎麼說呢......I-TURN。」一邊秀出他放在後面的拉桿旅行包。聽到他說「是來住的」,反射性地心頭一驚。

為I-TURN而來的人形形色色。

有身邊有孩子要照顧、舉家搬來的人,有夫妻兩人的小家庭,也有單親媽媽。單身男女獨自搬來島上,後來與同為I-TURN者交往、結婚的情況也很多。來到?島上的年輕人的職業,常聽到只要有電腦就能工作的「設計師」或「作家」等詞彙。隨著I-TURN移居者的增加,島上的漁會或農會網站也變得美輪美奐,網路銷售機制也變得更便捷了。那幾乎都是I-TURN過來的網站設計師的工作。觀光客後來得以呈現戲劇化的暴增,也是因為I-TURN個人經營的旅行社,開始規劃出輕鬆成行的島嶼假期,在網路上銷售。

另一方面,透過網路或電話與大城市聯繫一邊工作的人,看來幾乎都沒有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這種情況或許也是順理成章。不論任何職業的「當紅炸子雞」,可能需要頻繁與顧客打照面、交流討論,相反地,既然選擇島上生活,就代表沒那種必要吧。

幾乎所有I-TURN者都會幫島上漁夫捕魚,農忙時期就幫忙採收柿子。他們雖然沒有長期穩定的工作,但合併本業與打工,就年收入看來似乎也足以維生。聽說他們居住的空屋,由於屋主主要是不想任由屋子閒置破敗,覺得只要有人住就好,所以都以幾近免費的價格出租。而且在島上生活,生活費也能大幅壓縮,所以即使收入減少,好像也能過著遠比城市富足的生活。

註1:瀨戶內:日本區域名稱,泛指位於本州、四國、九州之間的瀨戶內海沿岸區域。

註2:I-TURN:相對於日文中「U-TURN」一詞意為回歸故里定居工作,「I-TURN」意指移居到故鄉之外,特別是從城市遷至偏遠地區定居工作的現象。

註3:網元:也稱網主,意指擁有漁網與漁船的漁業經營者,受雇為網元打魚的漁夫則稱為「網子」。網元制度歷史悠久,原本是種資源共享、互助合作的漁業經營模式,演變到後來卻出現漁場遭網元等特定集團壟斷,或網子遭受壓搾等問題,在功能類似的漁會出現後便逐漸式微。

作者資料

?村深月(Mizuki Tsujimura)

1980年生於日本山梨縣。2004年以處女作《時間停止的冰冷校舍》一書獲講談社「梅菲斯特賞」,並立即由講談社NOVELS書系分上中下三冊,連載持續三個月。作者介紹處寫有「應新時代潮流橫空現世,備受娛樂界期待的重量級新人」,自出道起便受到講談社重點包裝。

所著作品多次得到文學獎項入圍提名:第三部作品《冰凍鯨魚》入圍吉川英治新人獎,以第四部作品《我的料理量匙》入圍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2009以《○、八、○、七》一書首次入圍直木獎。

直到2011年以《使者》一書獲得「吉川英治文學新人賞」,後更改編為同名電影。2012年,再以短篇小說集《沒有鑰匙的夢》榮獲「直木賞」,是當前日本文壇最受期待的才女作家,同年《今日諸事大吉》也獲NHK改編為同名日劇,並由知名女星優香擔綱演出。2014年《太陽坐落之處》一書改編同名電影,更以《島與我們同在》榮獲日本書店店員票選為「本屋大賞」第三位,兼具人氣與好評。

另著有《尋找名字的放學後》、《請殺了我》、《水底祭典》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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